“呜啊……少爷救我……我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呜呜……我不要被他操……骚逼只给少爷一个人操……呜呃……少爷救救我……别让他操我……”

        听到这话,宋靳疏吐出奶头,被药物侵蚀的大脑早就不清醒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想把江擒从傅羡之身上弄下来。

        看着宋靳疏抱住江擒的腰,试图将他从他鸡巴上拔下,而江擒像只雏鸟挣扎着想要扑到宋靳疏怀里,傅羡之胸腔陡然涌出一股强烈到摧毁他理智的毁灭欲。

        只听“啵”的一声,被淫水泡湿的大屌猛然从甬道抽出,逼出江擒一声嘶哑的哭叫后,傅羡之抱着江擒的两条腿,将淫水泛滥的肥屄送到宋靳疏下身,“要不要操?”

        鸡巴硬痛多时,猝不及防挨到嫩乎乎的穴口,马眼顿时激动地飙出一缕腺液。

        被操到熟烂的骚穴都合不上了,一吃到滑溜溜的龟头,屄口那圈红肿外翻的嫩肉蜂拥而至,不知餍足地嘬吸着龟头,淫荡地将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全部喝下。

        宋靳疏什么都听不到了,眼里只有这口发春流水的浪穴。

        感受到压在屄口的龟头在突突跳动,江擒摇着头,“不要……不……呃啊啊啊……”

        拒绝的话还没完整说完,骚穴再次被粗硬火热的长屌贯穿,之前一直在子宫口叩击的龟头也顺利凿入胞宫。

        鸡巴整根埋入湿热的肉道,宋靳疏舒爽地闷哼一声,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欲火烧到红透的细长眸里迸射出勃然的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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