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什么,他挺动鸡巴在甬道徐徐进出,每次龟头都能轻松捅入子宫,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刚才没有把这里凿开。

        思维和意识极度混乱,傅羡之就站在江擒身后,宋靳疏仍旧想不明白江擒的嫩子宫到底是被谁奸开的。

        胸口怒火和妒火交织,宋靳疏跟掌舵方向盘一样抓住江擒的大奶,腰杆狂耸,近乎恶狠狠地在男生软嫩销魂的嫩穴里插捣抽送,恨不得把底下的精囊也一并塞入屄里。

        可怜江擒好不容易从狼窝逃出来,又进入虎巢,骚逼快被体内的驴屌奸烂了。

        艳红的屄肉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鸡巴抽插的频率,骚逼堪堪缩紧,鸡巴就强硬地往外抽,骚艳的嫩肉被虬结的青筋勾拽着朝穴口涌去。

        难以忍受的酸意从内壁浮起,骚穴哆哆嗦嗦地打开,硕长的鸡巴携裹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凿入子宫,肏得江擒一口气没喘上来,大脑有片刻的晕眩。

        像是昏死过去,男生安静地靠在傅羡之的怀里,两腿无力地挂在傅羡之的臂弯,骚穴微微朝前拱起,肉便器一样承受着鸡巴没有尽头的操弄。

        嫩穴从干净的肉粉色被玩到熟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吃过成百上千根鸡巴的熟妇骚逼。

        淫水被搅成白浆覆盖在鸡巴表面,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层又一层地堆叠在屄口,阴唇、阴毛以及大腿根部都溅到不少白浆,两人交合的下体湿泞不堪。

        由于傅羡之正抱着江擒,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宋靳疏在江擒体内冲撞的力度,妒意止不住地从胸腔攀升,除此之外,还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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