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将男生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后,傅羡之吐出耳垂,往耳窝里吹送了一口热气,故作怜悯地道:“真可怜,你的少爷没有救你,骚逼要被插烂了吧。”

        没有得到回应,傅羡之也不生气,低头亲了亲男生赤裸的肩头,胀痛到极点的大屌紧挨着股沟,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满是淫水的股沟失速滑动,龟头数次碾上幽闭的后穴,将前列腺液蹭在肛口的褶皱里。

        江擒被干到失神了,破败的玩具一般被挤在两人之间,任由他们肆意玩弄。

        直到后穴被龟头磨到红肿发麻,前壁微凸的骚点被肉柱表面隆起的经络精准刮磨,江擒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挺起胸膛,嘴唇大张,发出一声尖利嘶哑的哭喊:“呜呜……不要插那里……呜啊……不要……少爷饶了我……呜呜……好酸……骚逼好酸……要喷水了……”

        骚逼还没喷,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倒是一甩一甩地喷出稀薄的精水。

        极致的酸意在穴心蔓延,江擒受不了地摇头,两手拼命去推宋靳疏的肩膀。

        宋靳疏纹丝不动,将自己牢牢嵌入男生的体内,打炮机般机械地挺动下身,甚至在听到男生哭着说要喷了,浑浊的眸底泛起一丝灼热。

        把鸡巴从湿热的宫腔抽出,宋靳疏无师自通地将龟头抵上g点,抵着那凸起的一点狂震。

        略微粗暴的淫肉遭受龟头恶意地戳捣,骚点都快被龟头磨秃噜了,灭顶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江擒湿润的眼里闪过骇意,绝望地扑腾着四肢,“呃啊啊啊啊……不……”

        由于长时间抱着江擒,傅羡之体力流失很快,差点就让江擒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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