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擒骨子里还是渴望激烈的交欢,从中感受到宋靳疏对他的喜欢,哪怕只是身体上的喜欢,也足以让他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听到这话,宋靳疏双目发红,深埋在肉道的鸡巴竟又胀大了一圈。

        本想对江擒温柔一点,没想到这骚货这么欠操,宋靳疏立马收起不该有的怜惜,白皙的指骨一把抓住男生红痕遍布的肥乳,如同攥住缰绳,纤细的腰杆狂耸,骑马一样在湿软紧致的嫩穴死命进出。

        坚硬粗粝的肉筋严丝合缝地嵌入嫩壁,将内壁凿出一道道契合青筋的凹槽,湿媚的嫩肉被鸡巴不断勾出送入,穴口的肿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红肿,肿到发艳,看上去都快破皮流血。

        本该护着子宫的宫口放弃抵抗,洞门大开,迎合龟头持续的穿凿,嫩滑的宫口俨然成了第二张屄嘴,同夹吮柱身的阴道一样,一缩一缩地吞吐顶部的伞冠。

        骚水源源不断从花心涌出,打湿了体内那条巨龙,没等流出体外,就被巨龙又深又重地捣入花腔。

        屄水很快就被搅成白沫糊在湿淋淋的大屌,然后在大屌插入时堆积在入口,一层又一层,穴口处骚红的嫩肉被厚厚的白浆覆盖,都看不到本来的颜色,只有等沉甸甸的睾丸啪啪地抽上阴户,撞飞黏腻的白浆,逼口的嫩肉才能重见天日。

        水声咕啾中,江擒眼球上翻,舌头淫荡地伸出唇外,上气不接下气地淫叫:“呃啊……少爷在操我骚逼……嗯啊……骚逼都被插出白浆了……好爽……啊哈……好喜欢少爷操我……”

        前面那根鸡巴都没勃起,软趴趴地垂在腿间,在激烈的撞击下一甩一甩,甬道酸麻不已,显然吃不消这样剧烈的交媾。

        江擒却跟感受不到一样,不断求宋靳疏操他,还偷偷夹穴,一张一合配合着鸡巴进出的频率收缩甬道。

        粗骇狰狞的大屌深深捅入九曲十八弯的肉道,骚艳的嫩肉连同宫口那圈黏膜疯狂收紧,给与肉棒强烈的挤压跟刺激,察觉到鸡巴要往外抽,骚逼总能先一步张开小嘴,放任鸡巴抽出三分之二后又重重凿入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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