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总共也没挨过几回操,就无师自通学会了鲤鱼吸水,骚熟的屄肉在这一刻仿佛有了生命,层叠的嫩肉涌上来缠住肉屌,小幅度高频率地吸嘬震颤。

        宋靳疏毫不怀疑,就算他现在停在江擒体内不动,吃着他鸡巴的骚嘴也有法子榨出精来。

        冷白的面颊染上玫瑰色的红霞,细长的眸子湿红一片,宋靳疏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掐着乳肉的两手手背也隆起根根青筋,“别夹这么紧,还有……能不能别叫这么骚……”

        江擒不听,还变本加厉,一边吭哧吭哧夹穴一边放声浪叫:

        “嗯啊……少爷不喜欢听我叫吗?呃啊……骚逼被少爷的鸡巴操得……爽死了……啊哈……真的好爽……把少爷的鸡巴夹断好不好……唔啊……这样就可以让少爷时时刻刻操我……走路操我……上课操我……睡觉操我……呃唔……想想就爽……”

        江擒叫一声“少爷”,宋靳疏眼睛就红一分,最后双目赤红,里面涌动着岩浆般炽烈的欲潮。

        他哪是不喜欢听江擒浪叫,是太喜欢了,喜欢到鸡巴突突直跳,都快射了。

        昨晚他操江擒操到神志不清,记忆模糊,如今深切感受到鸡巴被骚穴裹吸的极致快感,宋靳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个骚货操烂。

        不知道宋靳疏胸膛窜起了强烈的施虐欲,江擒还想继续发骚,身体突然腾空令他濒死般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嘶哑的哭喊:“呜啊啊……太深了……呜呃……不……”却是宋靳疏受不了江擒发浪,直接将他从书桌上抱起。

        雪白修长的手指陷入丰满肥硕的肉臀,宋靳疏稳稳托着江擒的屁股,硕长昂扬的大屌几乎要把嫩穴操穿,肉瘤状的龟头深埋子宫不说,龟头底下一小截茎柱也插入宫腔,把江擒紧实的小腹操出鸡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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