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温度还在持续升高。

        江擒撅着屁股被宋靳疏疯狂后入,红彤彤的屁股都快被不断撞上来的睾丸抽烂了,熟烂的骚穴被鸡巴表面盘踞的青筋刮磨得不住绞缩,宋靳疏还是不放过他,竟直接拉开门,边走边操往客厅方向走去。

        幸亏傅羡之有先见之明,提前离开,不然铁定会被宋靳疏撞个正着。

        淫水遍布的大屌如鱼得水地在骚熟软滑的肉道抽送,青筋虬结的肉柱翻来覆去勾挑着子宫口跟逼口的嫩肉,奸得两个骚洞抽搐外翻,淫水再次被搅成白浆四下飞溅,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被操熟的肥屄彻底成了肉便器,不知疲倦地吸吃精神抖擞的大屌。

        湿滑软嫩的内壁被大屌周身坚硬坟起的经络磨得酸软不堪,却还在战战兢兢地收缩挤压,给与大屌最销魂的刺激,温暖潮湿的子宫也一张一合地蠕动,迎合着硕大龟头的奸弄。

        本该隔绝甬道和子宫的那圈肉环,完全没有一开始的矜持,淫性大发地缠吮肉冠,富有弹性的黏膜紧紧嵌入冠状沟,要不是鸡巴抽插力度够大,龟头真要被里面那张小嘴吃掉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把拢住晃荡的肥奶,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溢出,江擒挺胸撅臀,被炙热的狼牙棒操到两腿发软,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嘴唇无声地大张,都没力气浪叫了。

        只有在宋靳疏停下脚步,挺动大屌打桩般凶狠地操干子宫,他才会呜呜摇头,流着口水,从喉间溢出可怜的不连贯的呜咽。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胞宫被注入大量滚烫的浓精,江擒被烫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仰头哭叫出声:“呜啊啊啊……好烫……”

        子宫口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即使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精就从体内撤出,小腹仍旧高高鼓起,如怀胎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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