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宋靳疏给江擒排精时,没忍住在浴室又要了江擒一次,差点没把江擒干晕过去。
等到江擒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正窝在沙发里,身上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感受到一丝清凉,应该是上过药了。
而始作俑者,正弯下腰,稍显笨拙地剥下被淫水打湿的深灰色沙发垫。
宋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显然不擅长干这种粗活,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冷白的面颊微红,乍一看还以为刚蒸完桑拿。
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衣黏腻地贴着皮肤,在少年弯下腰时,露出一截纤细紧实的腰肢,上面同样裹了一层汗液,衬得那处皮肤白的晃眼,泛着晶莹的水光。
咕咚。
江擒吞了下口水,要不是体力被榨干,他真想搂住宋靳疏的腰好一顿揉捏,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许是江擒投在宋靳疏身上的目光过于火热,正在和沙发垫奋力抗争的宋靳疏直起身,扭头回望,捕捉到江擒落在他腰上的灼热视线,宋靳疏脸一红,下意识把睡衣下摆往下拉了一拉。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江擒探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刘姨下午就过来了,这些事让她做就行了。”刘姨就是被他支开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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