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心血来潮,“我不给我买,我就同别人要。然后带着别人给我买的礼物和你上/床。”

        郁朝云皱眉扯紧了项圈,给顾鸢种窒息的紧迫感。可他丝毫不怕,自顾自说道:“这是条电击项圈,你只要按了这个按钮,它就会——狠狠电我。”

        说到这里,顾鸢笑了一下,露出一边尖尖的牙。

        “你的办公室应当有洗浴间吧?我们进去做。我被电的时候里面咬得很紧,你会失控的。”

        他说得没错。

        遇到顾鸢时,郁朝云总是失控。这人对自己的要求严格得近似苛刻,现在纵容着情人与自己在办公室胡搞。

        顾鸢被他拎着塞进了淋浴间,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对方他压抑不住的暴力行径让他有些得意。他笑着仰起头,正要调笑一句;被郁朝云拧开的喷头淋了个正着,呛了好几口水。

        顾鸢身体不好,不知为何唇色却总是很艳,大抵是染了许多男人的血。他将那些人的心生吞活剥了出来,至多尝上一口,便就厌弃地丢在地上。

        此刻,他想尝尝郁朝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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