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淋浴喷头开到更大,被淋得几乎喘不上气来。顾鸢的外套弃置在沙发上,此刻只穿着件薄薄的衬衫,湿透后轻薄地贴在身上,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

        他被郁朝云按在墙上,狠狠吻住了。

        两人很少接吻,此刻的唇齿相交更像是撕咬;顾鸢尝出些血的味道,又很快就对方舔吸干净。

        他推了一下郁朝云。两人略略分开,顾鸢含含糊糊地抱怨道:“你自己忍不住,拿我撒气做什么?”

        顾鸢不是南城人,家乡在更往南的水乡小城。说话时模糊些,家乡那软软的语调便露了头,像是在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刻意勾引。

        郁朝云分不清这些。

        他拥着这人,对方微凉的体温贴着他的手臂,将这些日不得见的折磨浇熄了。

        他每日想见顾鸢,又每日不敢见顾鸢。

        这位郁家的现任掌舵人难得困惑,心想:为什么偏偏是顾鸢呢?

        这个美貌薄情恶劣又肆无忌惮的小混蛋,哪里值得自己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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