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在引诱和折磨男人方面有生来的天赋,哪怕是最刻薄恶毒的话语,都能被他说得情意绵绵。

        他的赤足毫不留情地踩在邻居的肩上,对方的心中倒也冒着火气。

        可男人此刻断不忍心用其他方式教训顾鸢。他的眼神盯着藏在双腿阴影下的那处穴口,此刻正半合半张着,露出艳红的内壁。

        他本应觉着那处很脏。

        他本应觉着顾鸢很脏。

        可实际是,当邻居掰开对方白皙的大腿,鼻尖贴着那细嫩光滑的皮肉轻轻嗅闻时,他鬼使神差地想着:被顾鸢反复嫌弃训斥的自己,才是那条真正的脏狗。

        怀着这般扭曲的心态,邻居张口在娇贵金丝雀的腿根处留下了个牙印。

        顾鸢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轻抖了一下,被咬出血的伤口应当很疼——他却没有吱声。邻居于是又反复吮吸着那道伤口,抬眼去看对方的反应。

        顾鸢忍耐并纵容着男人对自己的伤害。

        他皱着眉,表情苦闷——并不会因疼痛感受到任何一丝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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