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的体温比寻常人低些,此刻便更能感觉到埋首于股间男人的热切体温。
迟余的身材并不魁梧。他很高——1米9的个头让他足够有压迫感,肌肉却并不像健身房的那些大块头一样夸张。他的肌肉薄而结实地附着在躯体之上,矫健流畅的身形里蕴藏着可怕的爆发力。
他像一条凶悍的护卫犬,比如优雅的杜宾,或是忠诚的德牧;哪怕顺服地趴在主人脚下,也难掩周身成熟危险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舔起顾鸢的穴来,也同狗一般不知餍足。
顾鸢身体敏感,后穴早就被痴迷于他的男人们玩得软烂。此时趴在他胯下的这条狗,虽说技术不怎么样,却胜在态度端正,一门心思地想要他舒服。对方的狗爪子扒着他的臀肉不肯松手,柔软的舌头伸进穴内,不管不顾地舔吸起来。
与他的坏脾气并不肖似,顾鸢的穴软嫩多汁,紧紧闭合的穴口如同处子般羞涩娇嫩。这处比它的主人好欺负多了,只是被稍微玩弄一下,便颤抖着流出许多淫水,足足喂饱了贪婪恶犬。
顾鸢支离单薄的脊背紧紧贴着房门,手指摸索着抓紧了迟余短短的发。他用足力气往后拉扯,男人便顺从他的心意抬起脸来,看见自己美丽的主人面上浮着红,冷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胯下又火热生疼了几分。
“脏狗。”顾鸢淡淡地骂了句。
他瞧见对方明明有一张男子气概十足的脸,挺拔的鼻梁上却挂着不能细想的透明液体;心里有趣,不由掀唇笑了笑。
顾鸢抬起脚——他不知何时脱了鞋,就连脚长得都精致漂亮,踩在他人肩膀上时,对方只会诚惶诚恐,生不起半分被冒犯的心思。
“乖乖叫两声让我听听。”顾鸢似笑非笑地说,“就让你肏进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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