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闭合的穴口刚刚已经被男人舔开,粉色的内壁羞怯着若隐若现。迟余紧紧盯着那处,紧抿的薄唇被欲火炙烧得颜色都寡淡几分。

        他将手搭在面前人的腿上,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肆意蹂躏这个人,迟余却不舍得这样做。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眼神热切地盯着顾鸢看。对方似是被他狗一样渴求的目光烫着了,虽说依旧笑着,却毫不留情地甩了男人一巴掌。

        顾鸢的力气不大,却足以让迟余脸上那片皮肉隐痛滚烫。

        对方半分不留情面,让自尊心甚高的哑巴大狗心中升起闷闷的羞耻愤怒——可奇怪的是,这样的情感却让他的头脑愈发昏溃,只一门心思地想要顺从讨好面前人。

        迟余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残破的声带却吐露不出半句言语。干脆握住对方踩在自己肩上的足,用脸颊温顺地磨蹭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乖?”顾鸢斜眼睨着男人,“前几天不还觉着我是人可尽夫的荡妇?”

        他一点不会为对方的示弱心软,脚掌顺着大狗坚实宽阔的胸膛往下滑动,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男人的胯间。

        “又凶又丑也不会叫。”顾鸢懒洋洋地用脚趾拨弄着男人的阴茎,“不会连这根,都是被别人用剩下的吧?”

        他肆意妄为地挑拣着大狗的优缺点,不讲半点道理:“还是一条想管主人的坏狗。怎么,看我在别的男人床上,嫉妒得几把都硬了?”

        说话时,顾鸢永远是慢悠悠的语调,尾音隐约带着江南小城的侬软;讲那些粗俗的话语都说得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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