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丽,脆弱且一如所有,却有着旁人学不来的控制感。他抱着胳膊,歪头看着男人隐忍的脸色,忽而一笑。
“像你这样没人要的哑巴狗,”顾鸢说,“如果不再听话点,真是半点用处都无了。”
他用力踩了下去,听得对方痛哼了一声,无声地眯起了眼。
“乖乖的。”他说,“被踩得很疼?狗几把怎么没刚刚那么争气了?”
顾鸢挑起眉,将脚下的阴茎踩得陷进对方的小腹:“乖狗狗,如果你能这样射出来;那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如何?”
白晓从未想过学长有这样一面。
如此情色,不贞,恶劣——将旁人当作狗来看待。
他站在门外,身上还带着明媚阳光的温暖气温;手脚却冰冰冷冷着如坠深渊。
他无措地站在楼道里,茫然地盯着领居家的门。
他感到莫名的愤怒与背叛,焦虑的情绪几乎要将这个纯情男生撕扯成碎块。他听着学长用懒洋洋的语调说着那些放荡的话,眼眶发烫着无故想哭。
白晓一时浑浑噩噩,胸口压抑着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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