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嘉拉只觉得这个姓氏格外耳熟,紧急之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来不及详细地回忆,往触手肉山飞去。

        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心跳飙升到了不正常的速率,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离危险越来越近。

        巨大的触手山脉开始有了动作,一只只触肢从这个巨型的肉瘤里分解出来,灰败的身体看着如同垂垂老矣的老者,却在须臾之前猛然绷紧向忒嘉拉挥来。

        “呼——也还好嘛”,把操作柄往上一提,他躲过了这一下驱赶性质的攻击。

        军雌们对星舰的掌控度早就到了虫舰合一的地步,在四处挥舞的触肢中流星般顺畅地滑行,很快穿过了这个巨大的障碍物,看到了触手肉山后面受苦受难的雌虫。

        叫做托兰的星盗正被触手束缚着手脚,躺在白色触手铺成的产褥中,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粗壮的触手中显得薄如纸片,不堪一击。

        下身的花穴大开着,熟透泛黑的阴唇夹着根粗长的触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正汩汩地往雌虫的身体输送。

        而星盗不见丝毫的反抗痛苦,张着嘴,舌头无力地瘫软在口腔中,积蓄了满嘴的唾液,眼睛也微微翻白,透过这张布满突起疤痕乱七八糟的脸,看得出他沉溺在快感之中。

        大开的腿心还在不断地分泌汁液,连插在里面的触手都拦不住,喷了满腿。

        显然是被触手迷惑,已经丧失意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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