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嘉拉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物伤其哀。

        他军部内部看直播时,托兰还能疯疯癫癫地对着空气说些不着调的话,他们赶过来的这短短五天,托兰就已经彻底地被触手奸淫成沉溺在欲望中的性奴。

        这算什么!忒休斯恶狠狠地朝操作台锤了一拳。他们千里迢迢来救虫,结果这个傻逼雌虫已经放弃自己。果然星盗的意志力比不上军雌,五天时间都坚持不住。不过他光是想想最初的那场都触肢轮奸八个星时的直播就头皮发麻,他一个按摩棒都不敢插进去用用的家伙。确实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毁容怪!”他开出外放大喊了一声。

        托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逐渐降落队列有序的星舰,疲乏酥软的身体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很确定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星盗团体中的任何一个,在星盗中雌虫们认为托兰的脸是反叛的象征,不用去迎合雄虫,在星盗们看来老大太有个性了!

        “放我下去看看。”托兰低声和触手说。

        触手们不肯让母体离开他们用肢体制造的温暖、安全、舒适的产褥,但还是把托兰拎得站起来。

        手背擦擦口水,不经意地嫌弃着自己满身的肮脏污浊,托兰发出低沉的鸣叫,这是虫族原始的传讯方式,嗡嗡的低鸣暗示在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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