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恕本想稍稍安抚下空虚的菊穴,却不想勾起了淫念,完全无法控制,吞了一根就想吞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整只手都入了进去仍觉不足。
他的双瞳蒙上了阴霾,眼前是一颗颗看不清楚面目的头颅,晃晃荡荡得飘在身前,它们嬉笑着谩骂着,腥臭的涎液唾在他的身上,将他也污得肮脏。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全掌都被淹没,他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仅限于龇牙咧嘴。失了整条脊柱,他就只是一团徒有意识无力动弹得死肉,他的痛苦,他的嘶鸣,除了招惹来更难听的淫辱,更欢畅的怪笑外,别无用处。
一只手,两只手……甚至是尖锐的,棱角分明的器物,凡是那些人看得到的,能用来折磨人的东西,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塞进了他的肠道,肛口被撑到撕裂,肠道里掉落的东西上沾满了红血碎肉。
若是一开始就俯首求饶,谄媚讨好,或许不至如此吧……
“肏我~肏烂穴~”姜恕不觉得开口,自发得吐露着久远前咬紧牙关也不肯发出的淫叫:“嗯~啊!烂穴还能塞更多~嗯唔~”
正洗濯净手的姜珩,骤闻姜恕魔怔兴奋得嘶叫,惊觉回首,就见他的手掌正歇斯底里得肆意进出着股间,可怜的穴口夸张得翻卷着,凄惨得吐露着红肉。
稍不留神,他又开始完全不知分寸的损伤自己,姜珩不清楚是不是今日折腾他太过,让他仍沉溺于过去无法自抑。
浸在清水里的手掌刚濯去粘腻汁液,就匆忙得接过宫侍递来的柔巾,姜珩快步过去拉起姜恕“溺入红泥”翻搅不停的手,却不想姜恕癔症发作,一时不肯回神,不停抗拒着伸来的援手。
纯合的金色灵气自姜珩掌心升腾,压进了姜恕以灵玉代替的椎骨上。
心跳似被一只无形巨手压缓压平,胸膛也不再高高低低得剧烈起伏。丑恶的头颅们一一散去,入目是奢丽得晶灯穹顶,姜恕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缩紧的瞳孔逐渐涣散开,精神与肉体具是疲惫。不仅是对自己,哪怕是周遭一切事物都丧失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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