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喋喋不休得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进去,灵气入体后,好像身体也不属于他了,他只是寄居在这具躯壳里的游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麻木得旁观着姜珩继续摆弄这副尸壳。
看着姜珩替他的后庭抹上药膏再填入迟来的胶塞,用湿巾擦去手上的血迹,再轻柔得将阴唇拨开展平,像是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工艺品,细致妥帖得将瘫软的性器一一擦拭干净。
他甚至还在执着于先前没有完成的“工作”,继续将他自以为好闻的膏脂,涂抹上自己的脊背、四肢……
做完这一切,姜珩将他压在身下,扣紧了十指,亲吻着他的口舌,如同亲吻一具尸体。
姜恕麻痹得张着口仍由他宣泄着一相情愿,两眼直勾勾得盯着对面梳台旁的坐地钟,奢美的轮盘上指针跃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铛——铛——铛——”钟声起。
下一秒殿外高昂的人声惊扰了一室安宁。
“陛下!南境有急报!”
“无觉的尸体”终于起了反应,拥紧了姜珩想要离开的身体。
我可以帮你,至少是在眼下正棘手的南境军情上。
姜恕重新吻上他的脸颊,引诱着姜珩给他一个干政的机会,毕竟在他掌控天下时,姜珩不过一个幼齿稚子,无论是控军还是治国,自己比他经验老道,不知高明到了哪里去,完全可以陪在他身边,给出最有力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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