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会轻易就此放过聂振。
他会给所有背叛他的人,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
刚从聂振嘴中拔出,沾满涎液的素指,划过了聂振的阴囊到了会阴,伸进他的股沟,在那朵未经人事的稚嫩雏菊的粉嫩褶边画圈,轻按了两下,然后突然陷了进去!
“朕的龙根好涨,勉之给朕治治好不好?”
聂振闷哼一声,全身都随之绷得死紧,本能收紧的肛口肌肉裹着姜恕的手指,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嘴咬死不放,又仿似在推拒手指的入侵。
几根手指,湿淋淋的在聂振菊蕊来回摩挲,仿佛在把玩一件中意的玩具。
另一只手,攥紧纱巾却在逐渐用力。
“心肝儿……说话呀,告诉朕……”
姜恕的手从聂振的菊穴离开,掏弄起自己被精液糊满的肠道,叠层的肉褶里被聂振射了好多,只是轻轻一扯,就失禁般泄出淡白的浓精。
携着一手的肠液与精液,将胯下龙势涂抹的油亮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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