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如蒙大赦般深呼吸，一股热流涌进灵台，这绝无仅有的锋利快感，剐蹭着他的神思，冲击着他的肉体，他再也忍不住，双手箍紧了姜恕的腰臀，失控的顶胯，钉死了肠腔，精液决堤般再次喷射而出。
可正当他想再喘两口气的时候，脖子却又被勒紧，只是这一次姜恕刚经历高潮，用劲不大。
“陛下——臣……”
话还没说下去，他的嘴就被姜恕顺势塞进来的手指堵了严实。
这根手指恶意的戳弄咽喉，催化他激烈的呕吐反应。
可聂振还是克制着压下痛苦，如获至宝般尽心舔弄，直到姜恕变本加厉的加上一根、两根——恨不得撕裂他的口唇，将整只手都塞进去。
出生煊赫世家、聂氏将门嫡脉，聂振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一时有些恍惚。可即便如此，依然没有任何抵抗。
“勉之如此乖顺听话，叫朕怎么狠得下心？”
姜恕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没头没尾的嘀咕了一句
他欲杀狗，可这狗儿却不闹不咬，只会呜呜哀叫，如此配合，反倒叫人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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