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没重的拉扯刺激下,肉蒂与脐眼上传递的锐痛,让姜恕不得不循着金链的牵引,贴上姜珩的胸膛。
感受着怀中细细打颤的柔润身躯,驯服的依靠着自己,拂面而来的,是对方吞吐呵气时飘飘然的迷人香气。
心中快意难以言喻。
这真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
姜恕之于他,就好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气囊,轻易就能将他心腔撑填严实,让他空虚的内在充盈、完整,从而无处不妥帖舒适。
这使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在姜恕吃痛的叹息声中,姜珩的手掌便如烧红的铁钳。
以至于让姜恕恍生错觉,若自己再不出声,姜珩怕是就要徒手拆了他的骨头。
“你对为父,成见颇深……”
他强忍呻吟,满怀哀戚的样子,好像受了莫大冤屈。
可求索无度的焦渴淫相,却坐实了姜珩的嘲弄并非全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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