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魔焰”几经涨落,冷不防“为父”二字让姜珩闻之失笑。
“朕也不想偏误父皇。”
“临朝视政宛如娼门游戏,您这皮肉生意,做的实在是磊落光明。”
姜恕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又重新软了下来,颤抖却越发剧烈,两人这般亲密相贴。
怀中人身上每一寸变化,都无比直观的看在眼里。
无奈缠在对方腰腹上的割手腰封,实在是碍手。
姜珩大发慈悲的解了这条精美“刑具”。
自怀中掏出白绢,擦拭起姜恕腹上交叠错杂的渗血伤口。
苍白的腹肉,晕开一片淫靡绯色,白绢拂过绷紧的细腻腹肌,宛如在顶级羊脂上顺滑而过,更不时蹭到那根被胶膜裹紧的挺立阳势。
它直如一根烧红的胶柱,抵着姜珩的衣料,不断上下挺动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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