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哪片阴唇能与手中肉瓣媲美。
它们不仅看起来肥美丰硕、摸起来更是弹软黏糯,随着身体的瑟瑟晃动,肉帘一般“欲语含羞”。
湿凉的阴唇贴覆在姜珩的手背,他用指腹描摹着柱根形状,这根浮雕玉柱,将阴道口凹凸的息肉完全撑平,它们贴合的实在密合严实,乃至姜珩作祟的指头根本无处下手。
他倒也不着急,极有韵调的沿着交合边隙来来回回,听着耳边姜恕发出的细碎呻吟,忽然好奇道。
“你与朝臣侍卒共赴云雨、与宰辅大臣暗结珠胎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姜珩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打圈游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薄薄肉膜。
尾指与无名指抵着会阴穴,蹭着肛口褶边,这连绵成片的淫痒便也随着他的指尖一路烧到了菊门。
“啊~唔……只有你……二郎,我只有你~”
“是啊父皇,你只有我了。”
这口磨砺过太多次的菊眼,本就肉褶外翻,稍受撩拨,就夸张的松张开来,颤颤巍巍的吞吐肠液淫肉,追着手指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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