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偏就不如他的意,只顾钻研如何深入封堵的雌穴。
终于被他探到一丝缝隙,巧劲一施,两指撬开了被玉柱撑平的肉膜,贴着凹凸不平的柱身,硬生生挤了进去。
本就粗硕的硬柱已将他的肉屄撑到了极致,这会儿偏又挤进两指,一种撕裂的酸麻锐意剖开下体,他极力放松身体,可还未来得及真正舒张,姜珩又挤进一指,稍作调整竟然拖着玉柱一起往外抽。
清晨更衣时,这根玉柱就嵌入了自己的雌户,肉壁黏膜已经习惯了柱身上的浮雕形状,这会儿被姜珩碾着每一寸凹凸肉膜猛然抽出,却还依依不舍的绞缠咬紧。
直至玉器玎珰落地,姜恕的力气好像也被抽出去一截。
骤然失去填塞的雌户凄零的敞开肉眼,上方尿道也跟着哆嗦翕张,又不可控的漏出尿来,洇湿了姜珩的衣摆。
发软的双腿再无力支撑,整个屄户刚要压上姜珩的膝腿,却被搂住了腰,那方沾染血迹的绢帕再次贴了上来,这次挨着他的雌穴,细致而温柔的将他泌出的淫汁尿水擦拭干净。
“你那些心肝宝贝掌上珠们,皆如这破布,再也回不来了。”
姜珩随手扔下的拭手绢帕,那方先前还揣在帝王胸口的柔绢,被鲜血淫汁染得斑驳而黏糊。
它自高处坠下,落地瑟缩成一团,质地再如何上乘,价格再如何昂贵,它依然只是一块拭手布,完成了应尽的使命,便再不可能回到帝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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