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姜珩表现的如何不在意,可他的语气里依然有极难化解的怨。
“我自认对你已算用心竭力……偏就无法挽回……”
下一刻姜恕颤抖的身形缓缓屈折,重新贴上了姜珩的唇,却并不作停留,而是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贴着咽喉中线游移,最后停在了姜珩坚实有力的胸膛上。
“是为父不够慈爱……”
“还是奴妾不够淫贱?”
那条湿软微热的软舌在他的左胸上,缓慢而旖旎的拖出淋漓水线,描摹着心脏的形状。
明明隔着衣料、血肉,却仿似无所遮碍的直接舔上了心头。
耳中传入了对方情真意挚的呢喃。
“若能见二郎欢欣,我愿付之一切。”
当姜珩终于理解了这短短几句话的涵义时,岩浆喷发般的情绪,从心底激涌而上,贯入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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