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填满的充盈感令姜恕呜咽不已,被严密束缚的身躯细细颤抖起来,空虚的雌户挤满了冰凉触腕,它们有力而强健,就连拦在宫口的“证心”都无法阻拦。
仅是片刻就顶开宫口,一举侵入孕宫。
一瞬之间,姜恕眼瞳骤缩后翻,不觉出口的呻吟被全然堵了回去,一根粗硕的肢条缠上了他的脖颈,饶了一圈后窜进了他敞开的口中。
擦着软舌,触腕一往无前。
冲破咽喉悬珠,挤入喉管咽道,上面纵横盘绕的经络凸起,撑开了整个腔道,密密麻麻的吸盘口器此起彼伏的收缩吸吮。
姜恕的肉躯被一层黑色胶衣紧裹,除了头颅双乳与下体,浑身密汗发散不出便只能黏糊得覆于表面。
紧实的胶衣俨然第二层薄肤,明晰得绽显着触腕的形状轨迹,他的颈部与肚腹,高低起伏的凸起与凹陷,狰狞涌动好似片刻就要破体而出。
那口被姜珩足尖蹂躏践踏的肛穴松垂,外吐的肠肉无力收缩回去,淫汁泛滥得拖在砖地上,凄楚的紫红色泽熟艳无比。
尝到甜头的邪物,沉重的喘息,似雷鸣又似龙吟。絮碎的呢喃嚎叫细听又像疯人狂语。
越来越重的淫香,令“它”肢条乱舞,殿内唯一的光源,那巨型的吊灯上不断垂下肉肢粘液,穹顶乃至整座大殿四壁角落,游窜出一条又一条令人作呕的肉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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