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从殿中供奉的帝王灵相上爬过,留下一行行淡紫水渍,再蜂拥而至得缠上居中那头被束缚手脚,任由宰割的淫畜,贴着胶衣不断扭蹭着其下肤肉,寻找着一切可以入窍的孔洞。
一条触腕绞紧了垂露的肠肉拖拽,似灵蟒绞杀猎物,紫红肠肉被勒得鲜红氤血,那蠕动着的口器却更欢愉得翕动,誓要将每一寸外泄肠液吞噬干净。
姜恕的脖颈被触腕缠绕勒紧,根本无法自主摆动,口中被填塞得满当,连呼吸都十分艰难。虽看不见自己被凄惨玩弄的肛穴,但他直觉肠肉都要被囫囵拖了出去。
渴久饿极的邪物根本不会满足于此,姜恕已有数年不曾踏足此地,它便被困锁在这处空落大殿内独自沉寂腐烂。
今日它终于等到了,它日思夜想不可得的主人,它与之结契铭心的爱侣!
绞绕肠肉的触腕,终于破开了肛穴,与屄户中那几根“伙伴”们一起,徜徉于湿软甬道尽情翻搅。
两口穴里作祟的触腕钻得太深了,占满了姜恕的雌户与肠道,将他的内脏翻搅得东倒西歪,直戳着胃囊,本能的激起反应,只是无奈喉管亦被撑堵严实,这种作呕感便只能反复激荡却始终无法真正应现,他便只能近乎癫狂得痉挛着躯体,活像剥皮的血肉跳动,缺水的活鱼乱摆。
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抚慰邪物被遗忘丢弃的怨怼,粗壮的触腕分裂开数根,钻入了姜恕的耳蜗鼻窍。他的呼吸业已不由自己。
男根与雌穴内的尿道自然无法幸免,分裂的触足配合无间。
一根触足自阴蒂根部收紧,其上无数口器贴附着肿胀肥大的蕊蒂,深入雌户尿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