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里亚先,先生,呜呃,”他低垂着头,弯起腰,像是累极了,“求您先暂停一下,我已经,啊,充分理解了您的诉求,所以我们是否可以谈谈让我,呃嗯,感受欢愉的具体方法?”青年将头抬起,柔顺的发丝被汗水湿塌塌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他用示弱的可怜目光望着你,“现在这样,我只会嗯,感到痛苦。”

        你被他看得硬梆梆,如果你不拥有忆者对精神的精确感知,你恐怕也要被他骗过去。青年的耳朵和胸膛已经被情欲蒸得粉红,身下漂亮的肉茎也再次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可是他的精神似乎和肉体隔离开了,只有冷静和恨意。

        你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松开青年的束缚,他会立刻用身边能用的东西刺入你的胸口。当然,你不会放开他,即使放开,他也做不到成功袭击你……美人计除外。

        怎么说呢,这样表里不一的他实在太可口了。你不理会他的话语,俯下身去啃咬他的嘴唇,在他挣扎躲避的时候,顺着他不去纠缠,而是亲咬他没什么肉的脸颊、耳朵、眼角,最后舔吻上他的眼睛。

        在你舔到他的眼珠时,砂金完全僵住了。他不知道这个满口“欢愉”的变态会不会直接用舌头把他的眼珠挖出来。还好,这个变态舔过瘾后,就转战他的颈间,去吸吮他作为茨冈尼亚奴隶时的商品编码。

        你的手也没闲着,像是为了反驳他“只会感到痛苦”的危险发言,你抚摸上了他下面的欲望,然后满意地听到了他抽泣似的惊喘。你太知道该怎么让一个人沉沦于快感中,砂金在你手下没能坚持一分钟,就再次缴械投降了。这次,他的薄唇里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似乎变得沉默起来。

        他沉默了,你反而更加不满意,这样就仿佛是你在强迫他一样。你把快乐椅的功率向下调了调,然后去接了一杯水,放在他的嘴边。他偏过头去不想喝,你就把水含在自己嘴里用吻渡给了他。最后,这杯水大部分都落到了他的下巴和胸膛上,但还是有一小半被他咽下去了。你勉强满意,毕竟今天还很长,而你并不想让你的老婆脱水。

        “……砂金,”你忐忑地激动地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我们来给今天的快乐定个目标吧~”

        他不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你,没有了笑意的嘴唇显得有些锋利。他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将这当做一场飞来横祸,一次私刑,放弃交涉,打算靠自己硬熬过去。

        你看着他,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那今天就以你被操尿出来作为结束怎么样?”

        你看到他的眼睛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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