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镜的脸渐渐涨红变紫,他掰齐九怀的手却根本使不上力,下身后穴因为窒息而收紧夹住齐九怀的蛇茎。

        齐九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快,又在画镜即将见阎王的时候再松手,然后再掐紧,循环往复。

        做了一阵子之后,齐九怀甚至变作蛇身缠在画镜身上,用蛇尾插进画镜喉咙里,一直到进无可进之后才用蛇身绞紧画镜的喉咙,然后上下一起用力抽插。

        画镜上下都被猛烈顶撞,感觉自己好像被捅穿成了烤鱼的样子,几次三番的窒息让他濒临崩溃,哭音都被堵住,没有办法泄出来……

        一人一蛇都不知道,门口边缘还躲藏着一个齐司封,他震惊的看着这一场惊世骇俗的情事,忍不住直吞口水,他看的很清楚画镜的表情,那是说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下半身被父亲的蛇茎粗暴顶撞,隐隐约约露出来得穴口已经被蛇茎塞得几乎透明,还渐渐抽插出白沫,带出来得淫液濡湿了父亲和画镜的下身,弄得一床都是。

        齐司封这才恍然发现,画镜哥哥是可以这样用的……

        ……

        后来的画镜再也没穿衣服,也没离开过齐九怀身边,可能是齐九怀有令,画镜也再没见到齐司封。

        也是,现在这个样子,两个人见了都会尴尬吧。

        齐九怀此时坐在殿上看折子,而画镜坐在他怀里,因为腰已经废了,双手只能勉力攀附在齐九怀脖颈处,整个脑袋都靠在齐九怀肩膀上,黑色长发遮盖住满是欲痕的背,他还微微仰起头张嘴喘息,长长的眼睫还挂着泪,显然刚刚被齐九怀欺负狠了,双目无力的半合着,布满青紫痕迹的全身都随着齐九怀的动作而起伏,淫靡又放荡。

        齐九怀看折子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停下抽插,他居然认认真真的拿起笔来在折子上面批注。

        画镜又哽咽着喘息起来,欲望难以疏解,他被蛇茎插着坐在齐九怀的怀里,却动不了腰自行疏解,情欲不断燃烧着画镜的思绪,但掌控权都在齐九怀手里,这使画镜除了哭也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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