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九怀终于批注完了,恼火的把折子放在桌上
“一个个的只知道催,我当然也想把太岁挖出来好养蛇族直系子弟……”
他说着说着便偏头舔吻画镜的侧脸,低低笑着在画镜耳边说,“还不交代交代?”
“……我真的,不……哈啊!停!”
画镜突然被猛烈顶撞敏感点,齐九怀仿佛一早就知道画镜会说什么,抱着画镜的臀往两边扒,让他后穴吞进去更多蛇茎,顶撞也越来越狠……
“不……慢!呃啊……放,放过我……”
“哗啦!”
齐九怀把画镜摁倒在桌上,低下头又猛咬那伤痕累累的乳首,画镜则哭叫着推拒齐九怀的肩膀,被顶撞狠了的腿连挣扎都做不到,还被齐九怀抬起缠在腰上,看起来就好像是画镜在勾引着齐九怀共沉欲海。
齐九怀当真是食髓知味,怎么也玩不腻画镜,这具身体愈发香甜,勾着齐九怀也越发喜欢,简直像一朵罂粟一般。
可渐渐的,齐九怀也慢慢感觉到不够尽兴——因为画镜没有办法抬腰迎合他。
于是足足狎玩了一个月,齐九怀才请来妖医治画镜。
妖医一来便头痛的捂着额头道:“太晚了……就算能治好了也得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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