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掌心按在布料下鼓起的胸乳,隔着衬衣一下下摩挲,仿佛几根细小的头发丝扫过,散发出似有若无的绵密痒感。

        大概是酒精加速了血液流动,身下人发烧似的体温升高。

        祁烨兴奋到战栗,黑暗中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同身下人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的性器将裤裆顶出一个包,路边没有羞耻心的野狗似的,一下下顶胯磨蹭略微凹陷的小口。

        “小婊子,”男人恶狠狠地笑,伏在他耳畔吐出戏谑的音节:“陈文元把你操服了?刚刚看都不敢看我。”

        男人手心纹路深刻,在敏感的乳尖处按揉。仿佛粗糙的沙砾打磨贝肉,乳尖如同经过打磨的珍珠,被困在壳内,情欲折磨得那两点挺立发烫,中心凹陷的小孔不引人注目地翕张。

        祁烨手上动作不停,想把自己的燥热都度给身下人,艳红乳尖被他催熟至糜烂,揉搓着要挤出汁水。

        “他给你开价多少?”

        羞辱似的句句不停,“多少钱能让你主动骑上来?”

        颜芩回应似的,不仅不躲,反而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衬衣下蒸出大片肉粉色的肌肤献上。汹涌的热潮在短时间内游走全身,神智也被烫到黏着、融化,他现在只知道靠近男人,就能得到舒服的凉爽。

        “陈文元操过你几次,嗯?他能让你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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