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芩拼命喘气。

        以为靠吐息就能排开体内乱窜的愉悦,头皮发麻的痛痒在上下两处蔓延,恍惚中陌生的感受如同温暖的海浪裹在周围,几乎要他窒息。

        “难受……救命、救救我……”哽咽的哭腔堵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和电流般侵略神经网络的快意一样。

        雌花湿哒哒,汗水洇湿浓密秀丽的黑发,半挂在肩膀的衣物同样有些黏糊……一股子阴湿膻腥无形中捂住他的口鼻,难受得发酸、发痒。

        “是哪里呢?”

        祁烨自言自语。青筋绽出的棒身表面不平,布满突出的脉络,覆着一层水膜的阳具颜色很深,上头马眼怒张,狰狞丑陋到可怖的程度。

        他不想承认,但内心确实有一种名为妒恨的情绪。

        妒恨谁?妒恨什么?

        从小他就被家中长辈灌输争强斗狠的观念,陈家和他们家是世交,两家孩子自然免不了对比,偏偏祁烨最厌恶与人相提并论。多年来他为了生意维持和陈文元的“朋友”关系,看着和和睦睦,私下里数不清出了多少阴招损招……想想真是奇怪,他俩虽然是“塑料”兄弟,喜好却高度一致。小到一块表、一条领带。

        陈文元有时为了掩饰,会故意选择与他穿戴风格截然不同的饰品,这也是他讨厌他的原因之一。那个人会为长远忍一时之气,在胸有胜券前隐忍不发,而他不会。

        ——他更喜欢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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