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个注定相争。
静而沉的眼神,凝着落在遍体爱痕的颜芩。
他抽送得狠厉,里头玫红的蜜肉起劲地吸吮,寸寸褶皱和青筋脉络成了勾连的附着物,推叠间和花穴牢牢缠固、密不可分。毒龙般的肉根反复楔入,遇到滞涩的地带就弄巧地旋进去,把身下人完完全全打开。
他们仿若天生一体,失去对方就会有翻卷奔涌的空虚,只能在一起,必须在一起。
“是哪里呢?”祁烨又问一遍。
他残忍地在兴头上放慢动作,尖端探测般戳刺甬道中所有的细微之处,花肉被弄得抽搐痉挛,他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摸索,很快找到藏在里面的小小凸起。祁烨状似无心地顶过那点,蜜穴蛹动着裹紧龟头。
“啊——嗯啊、不行……唔嗯、哈……”
穴壁挣扎着缩进,却将快意加速传递,崩溃到极点的出水。
颜芩怀疑自己要疯了,腰卸了劲塌下去,大脑炸开花似的一片空白。
他来潮了。
意识浮浮沉沉,体力的消耗和分泌出的大量体液冲散酒水中的药力,薄薄的眼皮颤动,连带蝶翼般的睫羽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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