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烛火摇动,夜晚风露重,在冷冰冰的宁府里尤为凸显,让人连骨头缝都冒寒气。

        宋遥揽了件薄衫披在身上,光脚下了地。

        门口重重侍卫把守,相当于将他软禁在主屋中。那天之后,宁威被府中仆役转移至别的院落,与他欢好的侍从被当场押入暴室,生死不明。

        嫡公子不能理事。在宁威醒前,没人敢对他怎么样。

        他也不急,总归背后站着宋家。

        窗棂推开,厚重云层遮蔽月亮。他算算日子,今日该是十五了,心下可惜,既不能赏月,也不圆满,两个意头都占不上,可见这宁府当真是晦气。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夫人可歇下了?”

        无人应答。

        外面的人不觉尴尬:“主君醒了,请夫人收拾收拾,往祠堂走一趟。”

        来人客套一番没有回应,知道里面的人不会理睬他,索性直接推门迈入。

        宋遥衣衫不整,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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