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威缀吻在怀里人的脖颈。
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吻痕,昭示所有权似的,有些地方甚至吮到青紫。宁威的柱身已经无声无息地推进一半。“舒服吗?”他又问了一遍。仿佛得不到回答便誓不罢休,愣是剩下三分之一就不再挺入。
高潮过一次的甬道,咽下一手握不住的阳具还是费力。但被碾过的穴肉舒服万分,剩下没被伺候到的穴壁叫嚣不满,使劲蠕动着往那根东西上凑。
宋遥神智有些不清了,现在女穴的感受支配他的一切,短短半炷香的时间,下面就来潮两三次,这样下去谁受得了?
檀口微张,吐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气音:
“快些。”
“舒服吗?”宁威固执地重复问道。
男人说这话时,手里还磨着他的乳头。宋遥本不想理会他这番莫名的逼迫,但上下一齐夹击的酥爽太猛烈,他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只剩任人摆弄的气力,卡在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难过。
宋遥嘴唇颤了颤,终是小猫似的小声答道:“舒服。”
埋在他体内的柱身似乎又胀大一圈,撑得他穴口处的瓣膜透明发白。宁威听了他的话,如同吃了什么迷药,迟迟不肯进入的阳具一下捅到了底。
他顶得太过用力,宋遥背后供奉牌位的案桌剧烈颤动,差点把后面点着香的炉子震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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