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上密密麻麻的字,如同一双双窥视的眼睛。
哪怕周围漆黑一片,宋遥仍有被人注视的错觉,
心中升起的难堪牵连到女穴,甬道倏地紧缩,像是在谄媚讨好那根进出迅猛的肉棒。
穴肉箍住阳具,宁威胯下使力,捅开紧缩的甬道。
他在驯服一匹性子暴烈的野马时,便是这般讲求技巧。驰骋冲刺时重重肏弄,收力酝酿时缓缓摩擦着退出,进多出少,犹如蓄力的弓箭,带去的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只待身下人受不住的时刻。
宋遥的腿对折在胸口,穴道被打开到极致,回回涨满后就是难以忍受的空虚,他甚至微不可察地想将穴口打得更开一些。
宁威胯下那柄金刀威风凛凛,凭着一身多年从军的力气,干得那处水声“啪啪”作响。他眼见怀中人得趣,渐渐不再用技巧拉扯周旋,由着性子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穴肉被他弄得没了脾气,乖乖套弄吮吸那根丑陋炙热的性具。
马眼怒张,垂落欲滴的腺液挂在上边,和女穴分泌的淫汁混在一起,弄得交媾的部位一片狼藉,令人耳热的粘腻水声在空荡的祠堂内愈发明显。
宁威也快攀上顶端,发了狠地往里顶,这种干法差点把怀中人干岔气。
宋遥再无力夹紧双腿,一下一下无力地晃悠。
倒在男人怀里听凭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