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走前,听说了那件事。”杂役不接她的话,低头压低声音说:“说是要去看看新妇。我们本要拦着他,偏生公子执拗,也只能跟在后边。公子隔着院门,远远看了夫人一眼,回去后忽然魂不守舍——”他突然闭嘴不言。
几个侍女听入迷,催着他快讲。
杂役为难地看了一眼她们身后,赶紧低头去干手上活儿,一句也不肯再说。
“你们几个不妨去暴室接着讲?”声音从后面屋子响起。
几个侍女顿如惊弓之鸟,乌压压跪倒一片。
脸上横着疤的侍从面色不善。
屋里气闷,他推开窗户是想让里头躺在榻上的人清爽清爽,谁料风没吹进来,这群仆役的浑话先传了进来。
宋遥侧躺在榻上,只批一件薄衫,面色倒没有不悦。
“回来,给我捶腿。”
侍从握紧拳头,“砰”地一声将窗户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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