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下心脏的狂跳声,吐出的急促呼吸声,全部收入他的耳中。阳具找到敏感点后,在甬道里尽情肆虐,媚肉杵成粘稠的蜜,每道褶都沾上淫水,阳具没有忘记任何给予快感的位置。几十抽、几百抽,分泌的水液甚至被带出,在肉棒肏入肏出间溅了祁烨一身。

        他犹觉不足。

        大掌停在乳肉上,在肉棒楔进时重重一捏,又在退出时一松,只在肿胀的乳晕处打转。一松一紧间,不知道多少快感被叠加给怀里人。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孙平强多了?”他得意地问,终于放过颜芩红肿的嘴唇,轻轻吻在怀里人的鼻尖。

        颜芩像高烧病人,什么话也说不出。一双腿不知不觉间越缠越紧,小腹被顶出凸起。他们贴得太紧,紧到肌骨粘连,紧到祁烨应该都能感受到他是怎么被顶起的。羞耻和羞愧缚住他,让一切变得不真实。

        男人口中的名字,一遍遍鞭笞他的神经。大脑乱成浆糊,空茫茫的白板上只有孙平、孙平、孙平……两个字不断重复地放映在眼前。

        快攀上顶点的时候,颜芩耳边嗡嗡声作响。

        许是过于歉疚和羞耻,他眼里的景象幻化成另一幅模样。

        他不是在公司办公室和人偷情,而是在家里和自己正正经经的丈夫做爱。

        不是背叛,不是出轨,不是与人合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