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和他做爱的是孙平,是丈夫。
他这么想,情不自禁地揽上男人的脖子。他太难受了,细长的发丝或者毛衣的线头扫过肌肤表层的痒,都远远不及女穴内的瘙痒,这痒深到骨头里,他的身子忍不住颤得厉害。
所以张嘴叫了声:“老公。”
抱着他的男人眼神复杂。他迷迷糊糊地想,没错呀。
“老公。”
他又低低叫了声,“轻点,我——”
我要憋不住了。
颜芩不知道憋不住什么,仿佛水库的闸门被打开,他下意识这么说,带着一点对未知的恐慌。
男人听到他的呢喃。性器胀大一圈,几乎是拼了命地在肏他,柱状物硬得发红发烫,攻势快如闪电般猝不及防。
恶毒的酥爽和满足遍布神经网络,未完的话通通被顶碎,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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