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逗他:“那我不肏了,嗯?”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作势要退出去,其实是在穴口处轻轻磨蹭,女穴着急含住龟头,嗦冰棒一样不撒口,水一股接一股打上去,湿热熨帖到马眼流出些腺液。

        底下两片花瓣在他挑逗下,“啵”的一下合上,又戳刺一下打开,空虚自小腹升起,热流汇聚从甬道汩汩流下。

        鸟儿新生羽毛时,翅翼破开皮层冒出的痛痒感,和他现在女穴的感受一致,下半身折服在快感下,软得走不动路,只想快些被塞满、捅弄。

        颜芩倔强一言不发,嫩笋似的手握在祁烨的肉棒根部,在男人惊奇的目光下,引肉棒入进来,到底才罢休。

        祁烨给他气笑了,发狠顶弄道:“说句好听的能怎么着?”

        “肏不死你。”

        他把颜芩压得更深,臀部高高撅起,两条细长的腿受不住了往前弯,“孙平那个阳痿怎么想的,娶你这么个小骚货,能看不能吃。”

        “难道他就想看你天天湿得难受?”

        祁烨嘴里荤话不断,刺激底下的小嘴越发收缩紧致,颜芩在台面的胳膊都快支不住了。

        “敞着腿,掰开逼,求别的野男人多给你点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