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就是默许。
“你湿得厉害,”祁烨嗓音喑哑,“我先给你擦干净。”
炙热的物件抵住女穴,颤声和呜咽隐藏在水声下。
镜面起雾,一只手突然印在上面。梳洗镜清晰可见的话,就能看见颜芩是怎么被他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发春的小猫,不甚熟练地向他这只公狗求欢。
只有原始兽性中的欲望在作祟。
“妈的,”祁烨不干不净地骂道:“都肏了你那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
“就这么想要?”
“我……呃啊、嗯、哈……我没、有!”
一句话被顶出数个破碎的字节,那口淫荡的小穴向来是来者不拒的,细细咂摸肉棒,吃得水声啧啧作响。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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