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做过这样的事。」我深呼x1,声音轻飘细小,「我曾经……把某一个人写给另一个人的告白信,偷偷拿去改掉,她拜托我把信交给他,可是我却做出了这种事。而且那两个人,还是我国中时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闭上眼睛,漾起一丝极淡微笑,喃喃说:「结果,事情被揭穿了……刚好那个时候,我爸妈离婚了,我才有机会离开台北,逃到高雄去,像个胆小鬼一样躲他们远远的。没想到,这次回到台北後,我又遇见那个人了,他还告诉我,大家想要见我,想再跟我团聚。我过去明明做了那麽多伤害他们的事,甚至害他到现在都没和香香在一起……这样的我,他们居然还愿意见。我觉得好紧张,也好不安,不懂为什麽他们还愿意找我?愿意见我……为什麽?」
说完这一大串话,我始终没听见范莫昇开口说任何一个字,连睁开眼睛,也看不清楚他此刻注视我的表情。
那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自己对他说了这些。
等到隔天早上酒醒,我才猛然回想起这件事,当下差点就去撞墙壁,再咬舌自尽。
虽然我自认当时并没有喝得很醉,但经由酒JiNg的催促,还是在意识不清,身心灵彻底松懈的状态下,一不小心就顺口把那件事说出来,更不敢相信自己只是喝了一点水果酒就变成这样。
经过这次教训,我下定决心再也不碰一滴酒,哪怕天塌下来,也绝对不喝了!
我和宛妡学姊见面的第二天,就接到温砚洋的电话。
应徵工作的地方传来好消息,对方通知我,礼拜二就可以去面试。我原本打算那天放学後就直接去咖啡馆,温砚洋却说要陪我一起去,於是六点多,他就亲自从学校骑车过来载我。
那间咖啡馆位於东区,四周高楼大厦林立,而咖啡馆的位置就在离那些大楼一小段距离的某条巷弄里,不至於太吵杂,由於附近正好还有一间相当着名的出版社大楼,因此当我跨进那家咖啡馆,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大书墙,上头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整间店的布置走的是温馨风格,不只灯光柔美,环境也很乾净,让人一进去就觉得舒适。
咖啡馆是由一对四十几岁的夫妻开的,两人都还有经营其他事业,开咖啡馆纯粹是副业也是兴趣。平常白天是由店长或是夫妻两人一起顾,到了晚上才交bAng给工读生,而店里的工读生目前仅有一位,就是宛妡学姊上次说的那位好友,温砚洋的学长。有时傍晚客人多,人手不够,所以店长希望可以再找一位年轻nV孩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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