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跟别人做爱……好舒服……”钟余已经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含进一半阴茎,另一半用头发松散地裹住,用手握着,来回晃动头部给他口交。他弄的很快,水声一直不断,近似一种发泄。楚棘的阴茎微微跳动,讲话声音绵软,夹杂细小鼻音。“他在……在给我口,好烫。什么为什么,鬼知道为什么,唔……”钟余的舌尖顺着龟头下面的肉沟划了一圈,听到断续的呻吟。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因为他想要清理自己污浊的情欲,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假装自己刚刚出生。他听到楚棘的喘息愈加急促,电话一直没挂,握着一点头发去揉弄两颗睾丸,快速地做了几次深喉。龟头撑开喉咙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巨大的符号中挑出一根细线,连接到另一种恶心,此时此刻阴茎与喉咙同样脆弱,令人满足的势均力敌。楚棘高潮射精的时候一直被含着,扬着脸露出修长脖颈,小腹抽动,手指都绷紧,手机掉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熄灭了。
“分了吗?”钟余用脸颊蹭了蹭糊满体液的头发,并着两指伸进他的臀缝,顺便一眼扫过手机,没套壳,屏幕上有几道裂缝。楚棘弓着腰去跟他接吻,眼睛里含着水汽,“你猜电话那边有没有人。”
钟余一顿,抱着楚棘磕磕绊绊回卧室,心说猜不到,永远猜不到。
卧室灯打开,暖黄色,灯罩是蜂巢形状,床头柜放着半杯牛奶,墙上挂一幅油画。钟余再一次看清楚棘的脸,被水雾般的漂亮摄住魂魄,呼吸都放轻。很荒唐,但今夜我们允许限定荒唐,有人用一张脸成为我的神明。
楚棘拆出来一只套子,给钟余戴上。有些厚实,体感不怎么好,钟余微微皱眉,以为无伤大雅。楚棘的屁股软软地压在身下,两条腿架起来,单手握不住臀肉。钟余咬了咬舌尖,从正面操进去,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怎么后入,怎么扇烂这两团发骚的软肉,怎么扒开再插到里面灌尿。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温暖紧缩,钟余恶狠狠往里顶了两下,这他妈是哪个牌子的套,比常用的厚很多。楚棘被他顶得叫出声,下身被插满,迷迷糊糊去摸肚子。钟余压上来,一边亲他一边顶胯,长发淹没楚棘的脸。他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统,面孔英俊深邃,与甜美的糖果发色产生奇妙化合,楚棘闻见他颈上一点覆盆子香气,觉得自己在被女人操弄,比女人更凶狠也更柔情。山鬼与宓妃,读书人的温柔乡,长发如潮,蘸满稠丽的落日。但这不对,不是她们,先有意识再有梦境,他是梦境中的女武神。
楚棘顺从地接受命运,他永远会把自己绞进去。钟余的汗水落在他脸上,把人翻过来摆成跪趴姿势,耳边放低声音:“我能不能把套子摘了。”裹着一层隔膜做活塞运动,钟余甚至感受到生理的情潮在缓慢退去,可身下的人让他发疯,掌管性欲的脑区异常活跃。但楚棘拒绝了他的要求,“你以前难道都不戴吗?”钟余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廓,“抱歉。”
楚棘抖着腰摇着屁股,整张脸埋进枕头。太深了,又很翘,粘连的褶皱被撑开,龟头反复刮擦腺体。钟余把后背压上来,头发垂在他面颊两侧,单只手绕到胸前揉捏乳头。他慢慢找到楚棘敏感的部位,舌头来回扫过后颈,龟头抵着腺体高频抽动。楚棘臀尖被撞得通红,一条条电流从尾椎窜上肩胛骨,阴茎左摇右晃。套子上的油快磨干了,钟余握住楚棘的阴茎,拇指沾着腺液轻轻揉搓系带,连续干了几十下。楚棘小声呜咽,精液一点点往外流,舒服到软在床上,两条腿相互磨蹭,眼泪把枕头打湿。
钟余还没有射,他亲了亲楚棘软软的屁股,一种怪异的温情侵占了他。他把套子摘掉,搂过楚棘,“宝宝,我还没射,怎么办。”
楚棘平躺着,单手遮住两只眼睛,嘴唇开合:“恶心。”
他问:“你还恶不恶心?”
斑斓的巨大符号再度上浮,又一根细线抽出来,连在嫣红的双唇唇角。这双嘴唇饱满润泽,上一秒还被吮吻舔舐,叼在齿间细细地咬。顺着细线向下走,高抬腿和脱衣舞,掉毛的兔子耳朵,小号悠扬长笛灵动,马戏团小丑敲锣。纸币卷成一卷塞在胸口,最外层是一张2000里拉,伽利略头像夹在乳房之间。一个女人两个女人无数个女人,情欲的起点。钟余下意识感到恼火,跨坐在楚棘胸口,对着他的脸撸动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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