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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月感到江清晖顿了一下,仿佛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住了,接着皮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疼得他急促地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

        “错了,再想。”拍子紧紧压着屁股上新打出来的愣子不动了。

        时月疼得直冒冷汗,手攥紧了床单:“奴隶不该不经允许去地下室和主卧,还动了地下室的道具,求主人惩罚。”

        “嗯,还有呢?”江清晖紧挨着那条红愣子又打出来新的一条。时月被打得往前耸了一下,但又很快自己把屁股送回原处。

        “奴隶偷偷喝了酒柜里的酒,但真的就一点点,求主人惩罚。”

        江清晖失笑,想起刚进卧室时闻到的隐约酒香,给了他屁股重重的一下:“我看你胆子够大了,还有呢?”

        “奴隶没有在门口等主人回家,给主人问好,求主人惩罚。”这次皮板子几乎是砸在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时月甚至觉得肉都被砸裂开,这一下比之前几下都疼,疼得他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在床上。他想躲可又不敢动,几乎全凭意志力将自己钉在原地,忍得浑身抖动。

        “还有呢?”

        江清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还有什么?时月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嘴唇动了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掉眼泪。

        江清晖看他快受不住了,也不为难他,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腰背,提示道:“拿按摩棒自己调教自己怎么不说?”

        时月僵住了,因疼痛而惨白的脸迅速飞红,不过几秒脸蛋就红通通的和屁股一个颜色,耳根也快要滴血。他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小声嗫嚅着:“奴隶不该自己调教自己,请主人惩罚……”

        “最后三十下,不许动,不用报数。”江清晖边说边用一只手大力按住时月的腰,话音刚落皮板子就毫不留情地砸在时月屁股上,噼里啪啦一下接着一下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似是根本没指望他凭自己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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