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不禁回忆起从前。

        那时他刚丧父,父亲死在战场上,大批战友被摞走充当战俘。父亲是高官,他的尸身在敌人的得意下被摧毁,用来震慑“不听话”的俘虏。

        战俘里的一位东方人站出来,哭着辱骂他们的无耻,哭的很惨,像被磨平利爪、拔掉尖牙却仍撕咬敌人的兽。骂的很脏,险些被敌人枪毙。

        后来那位东方人潜伏,领着他的战友们冲破重围。塞听别人说,当时东方人满身血迹,秀丽的青丝上无不是血垢,身上毫无一处完好的地方,后背以及左小腿留下永久的后遗症。

        塞听闻后一阵沉默,心中感慨万千。

        塞遇见那位东方人在他家门口,东方人捧着他爹的骨灰盒,脸上绑着绷带,他们对视很久,最终还是对方先开口。

        东方人说:“我的名字是瓷。”

        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因为父亲回家了。

        我看着父亲的骨灰,伸手接过来,问:“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他无言地张张嘴,数百种词在他唇边即将吐出,又被咽下。

        他盯着父亲的骨灰盒,望眼欲穿,踌躇好久,勉强开口,只说:“朋友。我们是很好的一对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