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怕我误会什么,连忙说:“只是朋友,也是战友。”

        一阵无言的沉默。

        我试图活跃气氛,尚未开口,被他截去,说:“我比你父亲小些,你可以叫我小叔。”

        我哑声,犹豫的张嘴,道:“小叔?”

        东方人欣慰地点点头,伸手摸我的头。

        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不愿称他为小叔,但比起“小叔”这个称呼,我更愿意叫他“哥”。因为他的脸长实在过于稚嫩,欺诈性十分强烈,我总以为他比我大不了几岁。

        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不清不白的过日子。

        不清不白指对瓷的实际年龄和脸的形容,并无其他含义。

        绝对没有。

        我记得在一切不对劲前,我们一起去爬山。

        我已经和他度过好几年了。他喜欢喂我,这几年间我长的很高,可以把他圈怀里,下巴搭在他的头顶轻轻摩挲,再像小狗一样抱着他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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