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先试探性的凑上前,伸出舌尖舔了舔龟头,和梦中一样,是不太甜的牛奶味。
舔弄了几次后太平就将整个前端一起含入,虽说努力想避开但是鸡巴实在太大还正在勃起,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牙齿还是无可避免擦过了阴茎,带来一阵酸麻。
明明用舌头与嘴唇时还很正常,但是牙齿碰到时却有种令人生寒的坚硬,仿佛太平在含着侍奉的不是男人的鸡巴,而是一把剑一样。
但是如果真的是把剑,那梦里可没法被玩弄这么久,早就第一天就被插坏了。
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阴茎的前半截,唇舌都已经要被挤压到极限,没有了多少活动空间。
男人抓住了太平的后脑勺往里面送,新增的力道让阴茎插入更深,咽喉的软肉也变成了鸡巴套子,连呜咽的颤抖都是在主动拿喉口服侍着阴茎,呼吸也变得十分勉强。
在多次冲撞插入后,阴茎被抽了出了,喷薄而出的浓稠精液全射在太平了额头,脸上,下巴上。
太平被操弄得有些茫然,依旧张着口,舌头被之前的操弄带了出来,舌尖垂在外面,上面只沾了点溅射过来的白浊,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他缓慢的眨眼,终于看清了点东西,感觉脸黏糊糊的,眼皮也很沉重。他终于想了起来点东西,舌尖在唇边舔了一圈,卷进些许精液到口中,尝出了更为浓郁的牛奶味,却依旧只有一点。
“没钱吃蛋糕就算了,怎么连精液都不让我多吃一点。”
方才长时间窒息的状况让太平也有些思维混乱,此时颇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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