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拿过来一条手巾,上手在太平脸上脖子上擦了一圈,勉强弄干净了,又随手将手帕丢到了桌上。

        太平瞄了眼手帕,又瞄了眼明明刚刚射精却完全没有软下去变小的鸡巴,蠢蠢欲动想要主动上去再舔一口,却又对刚把自己操得近乎窒息的鸡巴有着本能的恐惧。

        太平摇摇头,知晓男人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他又在要求下再一次含入了阴茎,男人似乎不知道疲惫一般,刚射了一次的阴茎重新挺立起来,把太平的口腔满满的。

        男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报纸,放在桌上翻开看着什么,也没有再强行在喉口抽插,而只是让他就这样含着。

        太平一开始还有点庆幸,但是很快便发现这样的难耐,虽然呼吸勉强正常,但是唇舌被这样的插入弄到几乎麻木,而始终不曾停下震动的跳蛋却又变得格外富有存在感。

        他现在跪坐在男人面前,尾巴正好被压在身下,稍微调整身形就会带动尾巴的左摇右摆,连带着尾塞的活动,仿佛自己操弄自己一样。

        太平偷偷向上瞄了眼男人。他根本没有看向太平,视线越过头顶看向桌上摊开的报纸,仿佛只是随手抓了个飞机杯套住后暖一下鸡巴,根本没有想过飞机杯还能有什么感受。

        “什么没想到,明明就是故意的。”太平腹诽道。

        刚才他还信誓旦旦和背后那个敌人说不喜欢,现在怎么求饶说客人您能不能再狠狠草草我的嘴把我操到窒息然后射我满口精液呀。

        太平也想使使坏,让男人始料未及的射出来,仿佛那样就又占据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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