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沉的。
沉香揉揉脖颈,正打算弯腰去脱婚鞋,这西方的婚鞋他穿不惯,脚都被磨红了,杨先生弯腰给他脱鞋,婚鞋被摆放在床下的矮脚凳上。
少年白皙的脚被杨先生握在掌心里,沉香生的纤细,哪哪都是小巧的,杨先生给他轻轻揉着脚踝,手指碰着脚后跟磨红的地方,他轻轻叹气。
“让你受累了。”
沉香摇摇头,他不作答,脚踩在男人宽大的掌心里,温热的掌心轻轻揉着他的脚,沉香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心里有点酸有点疼。
记忆里只有面容已经模糊的父母才会这样对待他,母亲握着他的脚搔他脚心,吻着他的额头喊他宝宝。
后来,后来就没有这样的回忆了。
杨先生察觉到沉香在发抖,他看沉香跟杨二郎一样的年岁,又小没经历过什么事,跟只没满月的猫儿似的,杨先生不擅长应付这种又小又软的小猫。
他只能说,你别怕,今晚你睡大床,我去睡沙发。
说完,杨先生松开了手站起来,沉香疑惑不解,拉住杨先生的婚服衣角,他的一双猫儿眼漂亮精致的,灯光下覆盖着一层幽幽碧色。
他理直气壮的质问杨先生,为什么新婚夜要和他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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