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当他的小妻子是个骗子,根本不敢让自己瞧见那几分颜色,只怕自己心软,这小骗子又会逃走。
凌不疑看着澹台烬被自己摸得震颤不止,又放了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借着融化在穴内的的药膏不断向里,不时剐蹭着肠壁,直到甬道微微软化些,又伸了根手指,药膏的润滑使得手指的进出都更顺利了些,他摸索着碰到一处凸起的软肉,时轻时重的按压激得怀里的人抖得更可怜了。
凌不疑将澹台烬的反应权作为鼓舞,恨不能立刻将人吞吃入腹,他将第四根手指探进去,时而探进更深的地方,更多的还是揉搓着那块软肉。
澹台烬埋在凌不疑肩上,不住的摇头,身前的物件又硬挺挺的立在小腹前,全身抖如糠筛。眼角的泪不自觉便浸湿了眼前的绸缎,洇出一片暗色。
呼吸交缠间,暧昧,黏腻几乎要淹没澹台烬,他本来就不清醒的脑袋被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激得发懵,只好无助的推据着怀抱他的人。
凌不疑抽出手指,把人又抱起来些许,硕大的头部缓缓抵进穴口,他掐着澹台烬的腰身,不断地亲吻着哭泣的人,等到人反应稍稍安稳,大力挺进潮湿的甬道。
澹台烬在他完全挺进的一瞬间终于痛的醒过来,可是穴口的酸胀和疼痛占据了他的思想,他竟有些分不清此刻的境况。身前的物件早就软了下来,火热滚烫的家伙埋在自己身体里,愤张的青筋,一下一下不知轻重的顶弄,他几乎都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
凌不疑下身凶狠,要不是先前的开拓,这人就要直接被自己骂死了。
澹台烬被身体里的凶器做得害怕,勉强提起腰身想要离着东西远些,却恰恰迎合了凌不疑的动作,刺激的人更加急切的挺进。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