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秦整晚都在书房里翻书,生生的熬了一夜。在他寝室里的十七却难得睡得香甜。

        晨光初现时,宫里卯时早上五点-7点的钟声也响了,正是大臣们上朝的时候。书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有些昏暗。

        司秦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他还是没想好要给十七取什么名字。司秦叹口气,把书籍搁置一旁,再想想罢,还是先去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喊来两个奴婢搬来脸盆面巾,司秦在书房草草的洗漱一番就往寝室走去。

        到达正院时,司秦皱着眉头愣住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昨日的薄纱,笔直的跪在院子里的正中央。

        这是寒冬啊!院子里还有几处化成冰块的雪块,地面都冻硬了,而十七相当于一点防寒措施都没有,就那样跪在那!

        司秦反应过来后,火速跑过去把人横抱起来进了屋子。

        心疼道:“你几时起的,跪了多久?”

        看着十七冻得发红的鼻头和苍白的嘴唇,司秦连忙用被子把人裹起来。

        这事说到底是怪他自己。他一向不喜欢下人伺候,不喜屋子里有其他的人,所以平日里只有无过在外守着。他的屋子是无笑命人打扫的,只要他不吩咐,护院也不会进来。如果院子里留了守着的人,屋子里有守夜的婢子,何至于没人发现十七在这冰冷寒天跪在院子里。

        我怎么又被裹到被子里了,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司秦好像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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